好像那小小的杯耳,才是此刻唯一的把手。
「是的,费德。」
詹恩闭上眼睛:
「只有你父亲牺牲自己,只有他就此认罪,只有他死在狱中,只有他拿大义和道理强迫布伦南审判官徇私枉法昧着良心,让这桩案子死无对证就此中断,只有让这件案子刻不容缓又悄无声息地盖棺定论……」
詹恩痛苦地道:
「岌岌可危的鸢尾花才能勉强断腕求生,撑过敌人们筹备已久、一箭致命的恶性剧毒。」
这一刻,整个公爵书房都彻底静下来。
鸦雀无声。
费德里科一动不动。
泰尔斯则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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