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轻轻捏紧了拳头。
所以他为此而死了吗?
少年心底里的声音轻轻一叹:太可惜了。
只因为站在了中间?
费德里科诧异地看着堂兄:「你……」
「没错!我们彼此的父亲,公爵也好,子爵也罢,他们从始至终,都站在同一个阵营,」詹恩不无痛苦地道,「凯文迪尔的阵营。」
南岸公爵猛地抬头,像逼问犯人一样盯着费德里科:
「这些你都知道,费德,你知道,你从一开始就知道,你了解你的父亲。」
费德里科怔怔地回望着詹恩。
「但你毫不在乎,无论是你父亲的遗愿,还是他作为凯文迪尔的牺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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