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嬷嬷掏出她多年的积蓄——虽然也没有多少,还不如站街的钱多——找到了我。”
贝利西亚轻声道。
曾经,嬷嬷为了大局,隐忍沉默。
现在,她悖逆信仰,以求赎罪。
“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我,也许是她看出来我路子野,终究没走上正行,又或者是她觉得我够脏了,应该不介意再干一次脏活儿?”
贝利西亚讽刺道。
“然而事关神殿和上层的贵人们,又有被通缉报复的后果和风险,整个翡翠城乃至南岸领都没有人敢接这趟活儿——光是问一问,都足以让北门桥最凶的毒贩捂耳避让。”
贝利西亚的笑容消失了。
但她必须做成。
无论有多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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