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眯起眼睛：
“我那时是个只懂得傍男人的婊子，冒险向他们通气，到底有什么好处呢？”
洛桑二世怔住了。
贝利西亚语气一转，带着不怀好意的引导：
“或者，我是收到了谁的命令？”
血族杀手没有反应，他只是呆呆地望着这位令人感情复杂的昔日旧识。
“真是的，”几秒后，贝利西亚貌似懊悔地低头叹息，“你还说你很了解他呢。”
他。
那一瞬间，洛桑二世呼吸一滞。
望着对方貌似狡黠，实则残酷的目光，他明白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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