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手伸出袍子外,按了按手臂的断口,冷冷道:
“他们也只能砍我一只手。”
男人点点头。
“佩服。我认识这片地头的一个医生,因为行医时嗑药,被吊销了执业状,但他绝对可信。如果你需要点止疼药,或者麻药……”
“我戒过毒。”
独臂的女人若无其事:
“一般的止疼药和麻药,对我不管用。”
褐袍人眼神一变:
“噢!我能否问问,您戒的是哪种——”
“‘阳光’。”女人无所谓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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