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凝重地点了点头:
“嗯。”
“血棘和黑兰,”芙莱兰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复杂神情:
“她们叩门了。”
虚空里只有静静的沉默。
寂静持续了好一会儿。
直到妇人深深叹息:
“想必她们也跟我们一样,准备了无数手段,等了整整六年,等着那个新人露出破绽,等着他或她再次叩门。”
虚空里的干枯嗓音慢慢开口,吞吞吐吐,带着不敢肯定的怀疑,和浓重深厚的不甘:
“这么说,那个新人,那个新人……一旦他叩门成功,进入本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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