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
后来她经常问，他是在什么时候看到过她？
周瑾辰抱着她，说，那是那年的第一场雪。
他站在露天二楼，隔着烟雾，隔着飘渺的雪，一眼就相中了对面风姿绰约的流小姐。
流小姐穿着紫色旗袍，旗袍上绣着一朵娇艳的花儿。
这也是后来他每每看到鲜艳的颜色，都只觉得只有她才配的上。
周瑾辰吻着她说，那时她抬头，虽不过一秒，却仿若慢镜头般，在他心里过了好多年。
因为那一眼，只那一眼。
便一眼万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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