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珣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,借着帐内的油灯展开,只见上面用朱砂写着几行字:“秋猎动手,务必除根。事后毁去痕迹,余事自有安排。——承宗”
承宗!张承宗!
赵珣心中一凛,这封信正是张承宗给死士的指令!虽然没有明说“赵珣”二字,但结合时机和内容,再明显不过!
他又拿起几封信,大多是张承宗与各地盐枭的往来信件,记录着分赃的明细和走私的路线,甚至还有几封是与青州军某些将领的密信,内容隐晦,却透着勾结的痕迹!
“好,好得很!”赵珣将信件和卷宗收好,眼神冰冷地看向张昊,“张少主,这些东西,足够让你张家满门抄斩了吧?”
张昊瘫坐在地,面如死灰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那名山羊胡管事更是吓得浑身筛糠,裤脚隐隐有湿痕。
“主公,此地不宜久留,快走!”秦武提醒道,外面的守卫随时可能察觉异常。
赵珣点头,将信件卷宗塞进怀里,对秦武使了个眼色。秦武会意,一掌劈在张昊和管事的后颈,两人闷哼一声,昏了过去。
两人再次悄无声息地退出营帐,将帐布恢复原状,趁着夜色潜回矮坡后,看着那两名护卫重新回到岗位,才松了口气。
“证据到手了。”返回的路上,赵珣紧了紧怀里的信件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,“张承宗自以为做得隐秘,没想到还是留下了把柄。”
秦武沉声道:“这些信件不仅能证明张家是伏击主使,还牵扯到盐枭和军中将领,一旦公开,整个青州都会震动。”
“所以才不能轻易公开。”赵珣摇头,“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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