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,再次一把将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,然后一个翻滚拉开距离。
“你…就没有别的招了吗?!”
许翊没想到自己能在一个套路上栽两次跟头,脸红的跟猴儿屁股似的,上前就要来抢我手中的裤子。
我动作麻利点把他的裤子往重剑上面一怼!
撕拉——
裤子在他的眼前变成了几根布条子。
我把手中的布条往天上一扔,对着他贱兮兮的笑道:“弟弟,我有两杯酒,一杯敬夕阳,一杯敬自由。”
许翊:?
我再次看向他哈哈大笑:“消愁啊!”
社死也是死,这何尝不是一种有力的战术呢?
但这也是有副作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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