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它。”
“只是让妾转告夫君,夫君凡事只管去做,稷下学宫、乃至整个儒家……都不会是夫君的阻碍。”
听到这话,韩绍垂目沉默了少许,再抬眼已然失笑。
“他就是想太多。”
“有些话大可直接跟我说的,何必兜这么大圈子,故弄此玄虚。”
说白了,还是怕他多想。
不过这也是好事。
远近亲疏,既是分寸,也是余地。
当然这只是对于旁人而言,对于身边的两女却不用如此。
就像此刻,眼看一左一右伴在自己身边的公孙辛夷和姜婉,竟刻意落后了自己小半步,韩绍心中叹息一声,稍稍顿了顿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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