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知道时间拖得越久……”
老师深吸一口气。
“……也许等来的不是他的醒悟……”
“而是他的……”
老师顿了顿，她看了一眼被捂住耳朵的孩子，然后道，“冥顽不灵。”
“到时候就算是你们……”
“也没有办法叫醒他。”
“他对于自己的爸爸妈妈还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事实已经确信不疑，深入骨髓了。”
“你们想过这个可能吗？”
……
老太太嘴唇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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