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蓟奶奶也舍得。”这可是妖怪送给她的礼物。还是一份意义这么特别的礼物。
换做很多人，都会很犹豫的。……
“是啊。”张博颇有几分的感慨。
“看看蓟奶奶这格局。”他们都还以为老太太会把蝴蝶做成标本一直保留下来呢。
……萧骁笑了笑。
“这份记忆就-”萧骁止住了声音。尾音中隐约透出了一丝叹息。……
“……可是蓟奶奶连这份记忆都留不住。”诸葛云很快就明白了萧骁话没有说完的原因。
对于很多人而言，放飞蝴蝶，拥有美好的记忆足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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