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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骁没有丝毫的慌乱，眼神清明甚至透着一份冷冽，只是又问了一遍，“小远，你真的确定小妖是真实存在的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明明该是这样的，但是面对萧骁似乎直指人心的目光，那般清凌凌的冰凉目光似乎一下子就浇熄了他心间的怒火。
也让他莫名的怀疑起来。
他真的确定吗？
小妖真的是存在的吗？
小孩捂住自己脑袋，突然觉得头好痛。
他歪着脑袋定定的盯着小妖，看，小妖不就是在那里吗？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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