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愣。
卓不凡解释说：“我问你们，灵力也好，本源之力也罢，天哥有没有说过他为什么要争取这些力量？”
两人陷入沉思。
类似这种话，杨天还真的说过。
他的意思是，无论是灵力还是本源之力，都不过是为了让他更好的走在炼气士这条道路上。
赤木晴子率先反应了过来：“灵力，亦或者是本源之力，都不过只是天哥所走的炼气士之路的附属力量，他最强大的力量从来都不是这两种力量。”
“甚至包括禁制，阵法等一系列手段，对于天哥而言，也都不过只是一些信手拈来的微末伎俩。”
“他的最强力量，从来都是他的肉身！”
卓不凡笑了：“这不就对了。”
“你们觉得，以天哥如今的肉身强度，那两位的进攻能奈何的了天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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