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尔伯特一愣，没跟上杨天有些跳脱的思维。
他缓了一会才开口说：“您坚韧，冷静，负责任……”
杨天赶忙打断：“我意思是，你觉得我像是个嗜杀的人吗？”
恩？
吉尔伯特一愣。
杨天是个嗜杀之人吗？
细算起来，死在杨天手上的人很多，但他当真算是个嗜杀之人吗？
他的手上沾染的，都是敌人的鲜血，那些人都有属于各自的必死理由。
而那些真正无辜之人的鲜血，在杨天的手上，可找不到。
吉尔伯特看向杨天，一脸认真：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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