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宗主,还有这位前辈,之前是顾鹤有眼不识泰山,不仅言语有失,还差点自取其辱,我在这里给二位诚恳道歉,还请二位原谅!”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从顾鹤口中说出来的话,不仅让秦阳有些始料未及,就连南越王都多看了这个镇夜司的东方镇守使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卫疆的事已经告一段落,跟顾鹤没有太多的关系,当时在湖昌小队的驻地,顾鹤也已经表明了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在秦阳看来,以顾鹤的身份,没必要对自己如此客气,可现在为什么又搞了这么一出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突然之间,秦阳脑海之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些东西,冲口而出问道:“顾镇守使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待顾鹤回答,秦阳已是问出了下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这第二个问题的口气有些阴沉,似乎蕴含着一种特殊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秦阳确实想搞清楚这个问题,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,一定是顾鹤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自己和南越王的身份,这才会是眼前这样的一副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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