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,你根本就不是大夏镇夜司的人,而是别有用心的冒充?”
卫疆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让得湖昌小队所有人若有所思的同时,也让顾鹤眼眸之中精光一闪,不断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打量来去。
“行礼倒是没错,但我大夏镇夜司什么时候也有迂腐的下跪那一套了?”
秦阳淡淡地瞥了卫疆一眼,然后看向顾鹤问道:“难道这是你们东方四省,或者说你顾镇守使独有的规矩?”
秦阳这话可就有些诛心了,事实上大夏镇夜司确实没有下跪的规矩。
哪怕是见到镇夜司的首尊叶天穹,秦阳也从来没有下过跪。
由此可以见得,大夏镇夜司早就摈弃这些陈旧的迂腐规矩了。
但保不齐在这东方四省,如同土皇帝一般的顾鹤,就暗中制定了这样的规矩。
只要没人揭发,形成一种惯例,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之事。
就好比古代的一些封疆大吏,由于天高皇帝远,他们就是一方霸主,制定一些独有的特殊规矩,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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