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偷瞄了苏晚一眼,见她埋头吃饭啥也不说,憋不住了主动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........老头子看病的钱,研墨都跟我说了,我以后会还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晚夹菜的手一顿:“没事.....你儿子之前也留了些钱的,都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虽这样说,但杨桂花还是默默将这份恩情记在了心中,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对苏晚好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中年丧子,她新婚丧夫,都是女人,没有谁心里好受,自己之前确实不该那样对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关系,同住一个屋檐下,以后有的是机会弥补。

        徐砚白的葬礼很简单,找了当地的先生选了个风水宝地,择了个宜下葬、动土的好日子,就将他的骨灰盒埋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刚成亲自然没有孩子,就让徐小弟做他的打幡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身披麻袋、吹吹打打的往墓地走去,将骨灰盒放进预留好的洞里,再填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就是烧纸、点香、跪拜,杨桂花已经哭不出来了,心如死灰的念叨:“儿啊,都拿去花,要是缺什么了就给妈托梦,妈给你烧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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