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发夏不清楚韩敬袭击腊甸的事情,戈飞倒是知道,但他不能把事情告知黄标,就对黄标道:“属下也不知道,不过,也听闻韩大人听命陛下组建敢死队,具体名字我也不知。”
黄标没有耐心听不重要的信息,没听戈飞说完,就对黄扈龙道:“飞龙,你随父王面君。”
黄扈龙集合了一千人,又弄了两张车,浩浩荡荡,列队北门,听候父王黄标出发的命令。
黄标吃饱喝足,整理衣冠,走出自己营帐,看见兵马列队,也不输城外护城河北东觉的队伍,心里美滋滋,他令赵发夏道:“把兴茂给我捆绑了。”
戈飞看了一眼王自河,示意王自河也劝谏黄标,王自河会意点头。
戈飞走近黄标,低声道:“王爷,这不可礼制,兴茂为使臣,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这样犹如王命,传扬出去,恐失人心。”
戈飞说完,转头看王自河,王自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躲藏在兵士身后。
戈飞心想,本不该在皇城指望任何人,此去东觉大营,他感觉到将士不但精神面貌令人向往,其互相配合,之间情谊更人敬佩和神往,哪里有这皇城斗心斗角,各个私欲膨胀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只要不是害你,就是救赎了。
黄标并不理戈飞,对其言置若罔闻,继续指令赵发夏道:“愣干什么?想死!捆起来。”
赵发夏指挥三五兵士,把个兴茂五花大绑,兴茂挣扎抗议道:“我是圣主使臣,面见滇海皇帝陛下,你无权施暴。传扬出去,何以服滇海,御天下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