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刚集合好,头顶的云层不见了,又是光亮如昼。
王自河把侍卫传递来的消息传给黄标,黄标刚刚入睡,很是气愤道:“老子刚睡,你他妈的有何事?”
王自河心里说:“你说不管什么时候,只要栗仉叻有动静,都要报知,现在又骂人,还好不像武华和陛下,装作梦中杀人,不然小命不保。”王自河把栗仉叻列队准备出发的消息告知黄标。
黄标眼都不睁,问道:“几更天啦?”
“还差半个时辰三更天。”
“好,等黄副使出发时,叫醒我。”黄标昏昏沉沉的说。
栗仉叻抬头看月,低头看影,急的跺脚骂娘,他期盼云聚光失,但月亮就这样高悬头顶,普照大地,城外光影中黝黑鬼魅一般影影绰绰,更远处印象中的山林沟壑更像千军万马,奔腾呼啸围城而来,吓得他打寒颤,心中祈祷:“什么都,什么都没,东觉不知道,东觉不知道。”
三更天到了,再没有云遮月,栗仉叻不得不出发,他把队伍分成三组,分布在东西两边和自己的中间出城,霎时间城墙数十百条绳索,顺墙而下。
栗仉叻带队五百人,其他两队都二百五,栗仉叻看着兵士把十条绳索放下去,每条绳索下五十人,还没下两个人,就有人溜滑到一半就重重的摔下去,栗仉叻差点骂出声来,他令邬源和叶晔道:“你们两个先下去,如有再摔下的,不要等喊叫,直接杀了。”
护城河对岸,蒿草乱石中,童各、张风景、赵文义,各带一队人马,密切关注着皇城北城从城墙下来的黑影。
正对皇城北门偏西的正是童哥,对面就是栗仉叻所带的兵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