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附和,议论纷纷,好像兴茂是破坏众人兴致的苍蝇臭虫,死而后快。
兴茂道:“陛下,放下屠刀,开城投降,可怜苍生,避免荼毒生灵,或许有一线生机。如果再不悬崖勒马,滥杀无辜,将是万劫不复之路啊。”
黄标近杜良道:“如果不杀他,他会到处造谣,瓦解我军心,皇城人心惶惶,不利固守,难收众心。”
“杀了他......杀了他......”异口同声。
“兴茂隐隐奸诈,狼子野心,有卧底策反之心,亡我之心,不可留。您当初有恩于他,又拜望天殿为其母颐养天年,他居然卖荣投敌,请陛下下令,千刀万剐,以结心头之恨。”
黄标不给兴茂辩解的机会,指示侍卫把兴茂的嘴堵上,他说:“陛下,还是塞了他的臭嘴,省得说出来让您扫兴的话。”
杜良也不反驳,兴茂挣扎着说:“要杀便杀,何必有此一辱?死之前,请求陛下允我见母一面,死而无憾。”
黄标从侍手中夺过来塞嘴的东西,用力的塞进兴茂嘴里,兴茂那颗活动的牙齿被碰落,不得已吞咽到肚里,差点没把兴茂卡死,他脸红脖子粗,再也无一言。
张彪奴颜鄙色的对杜良道:“陛下,这兴茂的脑袋适合当尿壶,听闻能逢凶化吉,辟邪驱蛊。”
杜良手拍桌子大声道:“这兴茂三姓家奴,死不足惜,把头取下来剔骨去肉,再镶金嵌银,配饰以宝珠,就给我当尿壶用了,其躯体炼油点灯,杀!”
黄标应声道:“是,属下亲督施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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