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酒下肚,腊石错彤舌头大起起来。
“单说无妨,我心里认栗大人,就不会背后使坏,放心我心里没有那些弯弯绕,如果我不接受你这个人,这营帐不会让你进,既然进来咱们就是一家人,这些心里话我不想对任何人说,说了也没用,反被人笑话,都说憨傻,你看看那些聪明的还不是和我一样,东觉大人也傻,被排挤,但是现在不是火龙果的工程?以后难道不是滇海的工程?你我是罪人。”
腊石错彤一吐为快,滔滔不绝,栗书呈也感觉是应该把该说的话说了,督促他去选择。
栗书呈转移话题试探说:“等滇海光......安定,天下太平,民富国足,无仗可打,没有近忧也少远虑,将军您英气才发,功勋卓著,造福后人,也包括传递,您本身就是滇海不可多得的财富。再说男婚女嫁,自然之道,岂可违天逆命。”
“哪有什么天下太平?用不了多久......是人不可与天斗,更不可与民斗,这民众犹如这滇海,适者生存,强迫的做不到,也做不好。”腊石错彤
栗书呈低声道:“大人既然把我看做自己人,我也不瞒着,不隐藏,但小心墙外有耳,杀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腊石错彤也低声道:“好好,别看我大老粗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如果大人有那边的消息,可以给属下指条明路,我随大人一起走。”栗书呈边说,边用手指了指南边。
“还叫什么大人,叫大哥,你就是我亲兄弟,咱俩结拜为兄弟。”说着起身,拉着栗书呈跪地,指天遁地盟誓:“我,腊石错彤为大哥,栗书呈为我弟,互相忠诚,背叛如此酒杯。”说着他把酒杯举起来摔在地上。
栗书呈咬破手指,往酒杯里滴了两滴滴血,递给腊石错彤,他也如栗书呈一样,滴血在酒杯里,然后把酒杯递给栗书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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