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少辉虽然是商量问话,但语气里棉里藏针。
文多昉不想失去城门守卫,皇城不给薪水,全靠属下出城走私贩卖,中饱私囊,鼓起自己的腰包。他不敢再抱怨,躲闪着冯少辉的目光,低下头。
冯少辉道:“各有分工,量才而用,大家没必要互相羡慕和攀比。”
各自散了,冯少辉问鼋利辉道:“你看这个人怎么样?”
鼋利辉说:“其为陛下侍卫,来此也是协助将军恪守王城,属下不敢妄断议论。”
“协助?协助个屁!是来监视我的。”冯少辉很是气愤道: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?你也看出来了,这简直就是不服。”
冯少辉停顿了一下,看着鼋利辉说:“这里就我们两个,关起门来说,不管你是东觉大人的人,还是圣主的,骑马都是人民的人。前面的路怎么走,你说。”
鼋利辉也没想到冯少辉这么直接,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也没必要瞒着了,就道:“我也不瞒将军,我是圣主的人,自始至终都是,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,将军知道,任杀任刮,交由将军。“说着接下佩刀,双手递给冯少辉。
冯少辉脸一沉,道:“嗯,我如果要杀将军,就没必要结交将军,滇海十年之难,民怨海深,早就想揭竿而起,无奈杜良磐石镇压,民不聊生,现在哪个不是在等待着光复滇海?东觉将军建龙城十年,是迎接圣主,我等守着龙城也是为迎圣主。”
都是肺腑之言,但鼋利辉依然十分谨慎,冯少辉弃暗投明,其属未知其意,并且自己感召民夫的事情冯少辉知道了底细,是不是感到威胁,收买人心,也未可知,小心行的万年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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