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去,也来不及了,一来一去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但愿滇海之神保佑。”
武华越想心里越气愤,去找东觉算账,一万将士,只剩下不到两百伤残之人,另加一百多尸体。
海晏码头俨然是密不透风的军事堡垒,自己无可奈何,他拿起面前的茶壶用力的扔在地上。
猋飞走上前小声说道:“王爷,想要出气,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武华顿时来了精神。
“您不是一直挂念着东觉的妻儿老小?”
“你是说勤里那老不死的?”武华问道。
“我们怎么敢去招惹他那犟驴,我说的海晏寨子里的.......您不是一直想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,如果不动东觉的家眷,那德高的倒不是不能动,杀鸡敬候,让他收敛点。”
武华窃喜道:“我把这茬给忘了,真是被气糊涂了,他们在我计划之内,也从未逃出我的手心。你去查查,东觉的家眷现在在哪里,避开余兴唐,他和稀泥也是有偏向的,不然坏我们的好事。”
“您放心,我怀疑我小姨子房鹭就在海晏,被他们藏匿起来了,这账和他们一起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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