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双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,东觉还挤出来两滴眼泪,握住武华的手不放,说完感谢,就又感恩,一个劲的说:“武王来此,蓬荜生辉,属下日思夜想,我这布衣王爷羡慕您功成名就,也想去军港拜访您,但不在军务,又恐怕人说闲话,玷污了武王的一世英名。盼星星盼月亮,终于把您盼来了,我把我容身之所腾出来,武王一定要住些日子,知道王爷来,我好心而又担心,害怕招待不周,心里不安,就把此时也上报给滇王,并请滇王来码头视察。”
东觉虽然语无伦次,喋喋不休,但恩威并重,放低自己,抬举武华,但是武华也能听得出来,来这事也报给了杜良。
武华心里很清楚,王爷之间,没有朝廷的圣旨,是不能私自约会的,这样会被看着朋党勾结,当然对于武华和东觉的关系,杜良自然不相信,两人有什么共同语言,但众口铄金,不能不担心朝堂的议论。
武华打断东觉的说话:“你我同为朝廷重臣,疆域王侯,我来也只是......”他见东觉根本就不让自己说话,就大声的说道:“西山王!容我说句话,就一句,说完,我就走,我不去你那码头、港口!”
东觉停止了说话,看着武华。
武华继续说道:“之所以匆匆而来,源于今晨整顿兵马,发现少了几千人,经过调查才知道原来是戾溷和嵩娖严两个刚升为将军,海上训练,迷失方向,到了高傲自满,私自带人海上训练,误入海晏码头,加上这两人变不清敌我,误以为火龙果那贼人入侵......”
武华一改常态,满脸委屈,两眼悔恨,他拼命的回忆苦难,想流出眼泪,无奈,确实无累,努力挤眼泪,还没出来就又回去了,索性他装作哭腔继续说:“总之都是我的错,您大人有大量。此时我已向滇王写悔罪书,滇王日理万机,不会来的。”
武华知道东觉现在也是满肚子坏水,恶人先告状,也回应东觉自己和杜良沟通过了,杜良相信谁,大家都应该心知肚明。
东觉更委屈了,声音更大了,哭腔说:“武王要惩戒兄弟我,完全可以带兵扫荡这海晏码头,乱吃饭会生病,这乱说话会死人的,什么火龙果逆贼?我这海晏码头全是艾扎皇帝忠诚的子民,万不敢有叛逆之心,怎么会有叛贼。并且如果有,也是经过武王的地盘而来,莫非?”
武华百密一疏,想脱身,但是没想到东觉在这里等着自己,吓得他满头大汗,面红耳赤,支支吾吾。
东觉也知道自己手里没有兵权,武华不怕自己,现在还不是时候,就适可而止,故意给武华台阶下说道:“武王刚才说什么,我没有听清楚,你说这两纪还没有您年长,就耳聋眼花,真是要归隐山林,躲避尘世,游山玩水,钓鱼养鸟才是内心想要的生活。”
武华一听,就顺坡赶驴重新说:“我是属下不懂事,回去我一定惩戒,私自调兵扰乱海晏,调拨朝廷王爷之间的关系,这是死罪,队长以上将士全部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,绝不姑息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