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天殿,杜良聚文臣武将,商讨破敌之策。所有人心知肚明,不言而喻,但又都装出来信心满满,意气奋发,踌躇满志的样子。
如果内心没有动力,即使伪装,也不会长久。
杜良依然一副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的神态,俯视着面前数百三品以上自己的能臣干吏,以前都是分在朝和在外的之说,自火龙果大军抵达抚仙,龙城之外,滇海之军,溃败山倒,百万之众,狼狈逃回龙城者三未有其一。
杜良总以为自己不说的事情,没有人知道,至少其知道也不敢说;自己不知道的事情,当然其他人也不可能知道,他认为这是一个王者的自信,殊不知他把自大当做了自信,一叶障目不见泰山,掩耳盗铃。
杜良,审视了一圈,面前,无论是满身戾气不可一世的武将,还是老谋深算,周武正王的文臣,都鸦雀无声,或抬头做聆听状,或避免佯思考,或低头,看着胸有成竹,实则穷途陌路,死到临头,都有种破罐子破摔,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,反正有陪葬的的。
杜良开口道:“天佑龙城!惧我神威,光顾外城,狼狈窜逃。百万之众?何惧之有?”说完,“哈哈......”他只顾肆无忌惮的大笑。
众人并未感觉有什么好笑,龙城虽金汤固若,无疑禁足囚身。虽然看不火龙果进退兵众,但看起传单,听闻其声,都是以清扫龙城之外滇海之地,不日攻克龙城的事情。
龙城金城坚垒,但龙殿亲卫都能叛逃,还有什么不能攻克的?打脸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,脸皮如城墙拐弯处一样厚。
坐在第一排中间靠左的黄标心里骂道:“义父,艾扎皇帝已崩的传闻从未停止过,这次其弥留之际说的什么,都如此逼真,临终要见我托孤。如果没死,你杜良要也不可能搬移这望天殿。”
黄标心里很窝火,越想越有气,但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,刑昇成了杜良的心腹,无人可用,又树敌太多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但自己没有和杜良对抗的能力,只能忍气吞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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