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
自己不是个牛马命吗？
李建波呆呆的看着曹昆，一时间都有些茫然了。
家境贫寒，母亲早逝，父亲成为通缉犯，至今流浪在国外不敢回来，而自己，就像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般。
所以，还有比他更牛马的牛马命吗？
即便他现在得知了自己的父亲没死，在国外活着呢，对于他的牛马命，也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善。
因为，自己的父亲在国外，指不定混的多惨呢，反正，每个月给自己的生活费，都不怎么富裕，日子过的紧紧巴巴的。
由此可以反推，他在境外的日子，过的肯定也很一般。
就这么综合一目测，自己不是牛马命还能是什么命？
看着李建波迷茫的眼神，曹昆再次一笑，声音压低了不少，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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