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我的事情暴露了？”
“和这个事情无关。”曹昆道，“你既然去云省了，那就正好顺手干个小活吧。”
“老板您说！”方子阳道。
曹昆道：“云省昆市的昆市大学，有个叫李建波的，我一会会把他详细的消息发送给你，还有他的照片。”
“你在云省的这段时间，就负责盯着他，确保他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的，都不能出国！”
“一旦发现他有越境出国的意图，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将其留下来，当然，前提是一定要活的！”
方子阳听完道：“明白，老板，我是不是需要在云省这边呆很久呢？”
“不需要！”曹昆道，“你就按照你的计划正常待就行。”
“那我走了之后，这个李建波怎么办？”方子阳问出了心中的这个疑问。
“把他的腿弄断！”曹昆道，“你离开云省之前，蒙面偷袭也好，开车撞也好，把他的双腿直接弄断，这样一来，他起码三四个月下不了轮椅。”
“基本上也就出不了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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