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淳他们夫妇两个,也都知道此事,早就默认了。
十月时入京,太后也曾提过琢之,说是个好孩子。我就瞧着,若是你不来这一趟,宫里也要给凝儿赐婚陆瑜了。”
说到此事时,夏老爷子敲了下茶盏,显然有些郁闷。
陆听风眼底拂过一抹笑意,佯装疑惑道:
“我到现在都弄不清楚,我那孙儿,究竟有何出彩之处,能得陛下如此青眼。
那么多年过去,我与李、与太祖皇帝的情分也早就淡去了,临到快死了,儿子当了一道大员,孙子成了一城知府,就像祖坟冒了青烟一般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夏老家主轻笑两声,道:“贤侄与琢之,自是有能力在身,若不然,以当今陛下的性子,再近的关系,他也不会以百姓生命为儿戏,让人身居高位。
有才华的人,自是要提拔。再加上,琢之身后,还有老陆你这么一柄当世名剑。
陛下棋力深厚,布局之深远,让人望尘莫及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给你陆家的这一切,就需要你这柄落云去还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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