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妍带着陆婉走后,长媳有些不甘心地问:“母亲为何还要给她们钱?这不是明摆着把银子扔进水里。”
老夫人冷哼一声:“我倒是不想给,可人活了这么年,见多了事,万事就怕个万一。若是那丫头日后真的踩大运飞上枝头了呢?不出点钱,难免遭她记恨。”
“那丫头外祖家有狠人的种,你是外地嫁来的,不知多年前庄家全家暴毙的案子。当年她外祖父回乡一趟,城东庄家同堂五世一夜间全没了。”
长媳闻言,背上一阵寒凉,不敢再多说。
贺妍和陆婉到了京城,租了个小屋,陆婉专心温习功课,贺妍就接些缝补洗衣的活计,能赚一点是一点。
她们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,至少熬到明年春日。
半夜,下雪了。
一片片的雪花落下。
陆婉闭上眼,攥紧了手中的被褥,心中默背了一遍晚上读过的文章。
背着背着,心绪渐渐平缓,也睡着了。
母女俩在长安的日子过得拮据而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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