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出了屋子,跃上屋顶,在夜风中疾驰。

        岭南虽热,可冬夜的风仍旧是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凉凉的风在伍瑛娘耳边吹过,吹散了方才耳根处的热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裴凌云喝醉了才会说出那些话,可是裴凌云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日,她的确是在避着裴凌云。

        伍瑛娘曾经以为,那些高门世家的贵公子都眼高于顶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裴凌云却让她看见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喜欢被山匪威胁,但是很识相,认得清自己身处的局面,能屈能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会干粗活,可是他肯做,磨破了手摔了跤也没有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会武功,可他知道如何治理一方乡县,让百姓都能吃饱肚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凌云在她的屋子里住了两个月,晚上睡觉的时候隔着一道草帘,他从来没有往她这边多看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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