呲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薛澈手中的剑贯穿了那胡人的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的额角也被狼牙棒擦过,温热的血顺着少年的下颌线滴落,在雪地上绽得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寒风割过,额角的伤口更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疼的地方不止额角,还有身上其他受伤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清是哪个位置,只觉得四肢百骸,没有一处不沉重,没有一处不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其实从小不是一个怕疼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时候虽然体弱,但是受伤的时候也绝不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练剑法的时候,和知知追着打闹的时候,总免不了受伤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身上没留过疤,算是黑匪山上最白净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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