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快点儿,干了!”
这一瞬间。
安正华心中有过那么一丝的歉疚悔意。
却很快被另一股冷漠的情绪所充斥取代:
【说到底……】
【反正只是捡回来的。】
从头到尾,安澜依旧神色木然地如同牵线木偶,毫无反应。
听得喝令的她几乎毫无所谓般地伸出手将那瓶茅台拿了过来。
这一刻酒桌上不少其他女生都看得不忍心扭开头去。
但安澜却已经拧开瓶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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