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宣缓缓抬起头,烛火在他眼底跳跃,却照不进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,平静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看外祖母,她尸体未寒,他就能说出那样的话,还赞许一个弑亲的畜生时起,他就已经不是我们的父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一个为了钱财权势,连人伦纲常都可以践踏的疯子!是一个魔鬼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文宣眼神悲伤的看着外祖母的棺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,小时候他贪玩,从假山上摔下来,磕破了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斥责他顽劣,可只有外祖母一边为他上药,一边哄着他,还会偷偷给他买蜜糖。

        外祖母最疼的便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份不掺任何杂质的疼爱,是他过去十几年人生里,最温暖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这束光,被沈景然那个畜生,被沈翰林那个疯子,亲手掐灭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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