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您不追究这畜生的罪行,但外祖母尸骨未寒,她生前待我们沈家恩重如山!我们必须为她风光大葬,以慰她在天之灵!”
“发什么丧!”
沈翰林想也不想,一口回绝,他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沈文宣。
“你是读书读傻了吗?此事若是闹大,引来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仔细查验,万一查出是景然做的怎么办?为了一个死人,毁了我儿子的前程,搭上我们全家的性命和富贵,你觉得值吗?”
他一挥手,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:
“就对外宣称,老夫人是急病暴毙!丧事一切从简,找个由头,就说老夫人临终遗言,不喜铺张。明日便悄悄下葬,此事不许再有任何人声张!”
“你!”
沈明宣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而沈文宣,只是死死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。
看着他志得意满的脸,这一刻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。
什么亲情,道义,在这些人眼中,都不过是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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