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思薇面不改色,一根又一根的银针,精准地刺入他周身的大穴,封锁住蛊虫所有可能逃窜的路线,逼迫着它,按照自己预设的方向游走。
时间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房间里,只有男人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。
汗珠从谢怀瑾的额角滚落,滑过他坚毅的下颌,滴入漆黑的药汤中。
他裸露在外的上身,青筋暴起,肌肉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颤抖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
他紧咬着牙关,硬是一声不吭。
沈思薇却看得心头发颤。
她知道这有多痛。
这无异于将血肉一寸寸撕开,再用烙铁反复灼烧。
寻常人,怕是早已痛得昏死过去。
可他,却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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