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韬光养晦了整整十年。
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只懂舞刀弄枪的莽夫,只有他自己知道,在无数个寂静的深夜里,他熬了多少油灯,读了多少圣贤书。
为的,就是今天!
他几乎是跑着进门的,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。
“父亲!我回来了!我中了!儿子中了!”
他满心欢喜地冲进正厅。
可迎接他的,却是一室诡异的死寂。
父亲沈翰林坐在主位上,不敢看他。
柳氏和沈景然分坐两侧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、得意的冷笑。
就连平日里与他亲近的二弟沈文宣和三弟沈明宣,也站在一旁,神情复杂,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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