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文羽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,确定没有人,她把蒋凡盖着的被子拉出一部分,盖住自己胸前,遮挡着周围可能出现的视线,娇声道:“流氓。”
再次握住这对酥软,蒋凡满足地回道:“我和自己婆娘亲热,怎么就叫流氓呢。”
“喊婆娘可以,但是不准带哈字,知道吗?”
“许多骂人的话,对于亲密的人来说,却是亲密的称呼,哈字看似骂人,但是我这样称呼你,感觉亲切,你懂不懂情调嘛。”
“骗子,就会狡辩。骂人的话怎么可能是亲密的称呼?”
蒋凡想起几天前做梦,自己裤衩湿哒哒的事来,继续诱惑道:“比如我们以后亲热时,你愿意听很文明地说,‘我想亲热’,还是喜欢听到,‘我想太阳你呢?’”
汪文羽天真地回道:“太阳你什么意思?”
一直色手还放在被子里,蒋凡用再次包扎好的左手捂住嘴,偷笑道:“太阳还有一种称呼叫什么?”
汪文羽随口道:“日”,刚把这个字出口,就知道上当。
她狠狠拧住蒋凡藏在被子里的色手臂,接茬道:“骗子,流氓。”
次日下午,李阿姨到住院部帮蒋凡检查以后,对汪文羽道:“已经没有什么大碍,骨伤靠养,住院花销大,用住院的钱给他买点筒子骨熬汤,更容易恢复,而且还花不了这么多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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