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缩饼干、罐头、白米这些玩意儿吃了快一个月,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。
那些能吃的解冻肉食,早就被他吃光了。
他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品尝过新鲜肉食的滋味了。
“老板,这些怎么换?”韩宁蹲在笼子前,询问道。
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,眼皮耷拉着,显得没什么精神。
他抬起眼皮扫了韩宁一眼,又瞥了瞥他身边凶神恶煞的雪饼,慢悠悠开口:
“你要哪个?”
“这里有草鱼三条,两公一母;公鲫鱼一条;兔子四只,三公一母。”
“公鱼一条,3个肉罐头或者等值食物、积分。”
“母的贵,一条顶三条公的价,要9个罐头,兔子也一样,公兔6个罐头一只,母兔18个。”
“这么贵……”韩宁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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