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啊!!”
浑浊的水面被大片暗红色的血液染红,那名落水者只发出几声短促的惨叫,便再无动静。
只剩下鳄蜥撕扯血肉和骨头碎裂的恐怖声音。
屋顶上,被同伴们拽着的那人,下半身还泡在水里,一只稍小的鳄蜥正扒拉着屋顶边缘,试图去咬他的腿。
另外两只鳄蜥则用后肢蹬踏着墙壁,想要跃上相对安全的屋顶。
屋顶的幸存者们手里拿着乱七八糟的武器,疯狂拍打鳄蜥的脑袋,阻止它们靠近。
“老张,撑住!别松手!”
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络腮胡大汉咬着牙,手臂上青筋暴起,紧拽住同伴的手臂。
被拖拽的老张脸色惨白如纸,腿上已被鳄蜥的利爪划开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口子,鲜血直流。
“不行了……撑不住了……手要断了……”
老张的声音带着哭腔,落满雨水的脸颊止不住抖动扭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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