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挑拨她们。”林一辰语气冰冷。
“我在提醒你，队长。”瓦妮莎嘴角一挑，丝毫不惧林一辰的冷意，“别等队伍里真的分裂了，再追悔莫及。”
林一辰没有回应。他知道瓦妮莎心思深沉，话语总带有双层含义，绝非出于好意。但她说的那些事，确实在过去几次会议上发生过。
他沉默良久，终究点开通讯：“子晴、清妍，来一趟会议室。”
不到五分钟，两人相继走进。
洛清妍一身白色制服，神色一如既往地冷静自持，而韩子晴则穿着便装，仍带着实验舱出来时未褪去的防护手套，气息略显急促。
林一辰简明地将两份方案投映出来，说道：“你们两人的意见，我都看过了。我想听听，你们彼此的看法。”
洛清妍淡然起身，开口：“子晴的策略在数据层面可行，但实际战场千变万化。‘双重指挥’意味着临阵多主，极易引起执行混乱。我的立场是，战场上必须有一人最终裁决。”
韩子晴却摇头：“清妍说得没错，但你没考虑过我们面对的是‘灵植舰队’，它们具有非线性演化与混沌分裂机制，传统指挥结构已无法适应，必须引入自适应协同模型——这也是我建议双指机制的原因。”
“可惜理想很丰满，现实会爆炸。”洛清妍冷冷道，“你的模型在实验模拟中表现不错，但真要将我们整艘舰队交付一个算法控制的‘共治结构’，风险太高。”
空气骤然凝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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