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他们在档案室藏的计划图。火种不是单一装置,是十二块碎片,散落在古遗迹中。而我,是唯一能激活它们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军眯眼:“为何是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血。”林深指了指胸口,“初代守护者的血脉,代代相传。李婉儿不是偶然死的,她是替我挡了那一刀。他们要活捉我,不是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帐内有人嗤笑:“荒谬!什么血脉?什么火种?你当这里是说书场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深不恼,只淡淡道:“你们可以不信。但三天后,若金军突然出现在你们后方三百里,而你们的粮道被断,城门被破,你们会想起今天——是谁告诉你们,敌人真正的目标从来不是土地,而是文明的命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声音沉下去:“我不是来求你们信我的。我是来告诉你们,如果不想子孙后代跪着活,就得现在站起来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军盯着他良久,终于开口:“你说要怎么打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深走到沙盘前,手指划过几处标记:“第一,我们必须抢在金军转移前,摧毁祭坛能源中枢。第二,联合民间义军,切断他们所有备用通道。第三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头,目光如刀:“我要用骨哨,引他们现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疯了?”副将猛地站起,“那不是诱饵,是催命符!他们就等着你带着骨哨出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为他们等着,我才要反着来。”林深冷笑,“他们以为我会躲,我会逃。可我要让他们知道,火种不是他们的钥匙,是我的武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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