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去心中的恐惧滤镜,就像幼象挣脱脖子上的锁链,于是便发现不过如此。
不过如此。
忽然意识到这点,沢田纲吉以为自己会立刻高兴起来。可现实是,他只是移开了看着这群人的目光,对着山吹同学道:“我们走吧,要下课了。”
这堂无聊的课,终于要结束了。
他慢慢抿起一点温软的笑来,重复了一遍,“要下课了。”
…………
“诶?进步了啊,我以为你真要说什么原谅的话呢。”
“我也不是真的傻子吧。”沢田纲吉死鱼眼。
“是吗?”玩家翻旧账,“我以为正常人不会被人轻易挑动,自顾自干着自以为为别人好的事呢。”
“……但是,但是……”沢田纲吉理亏低头,嘀嘀咕咕说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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