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夜云笑了起来，她打开折扇，缓缓起身，离去前，她还不忘回头看了姜云一眼：“姜大人倒是年轻有为，年纪轻轻，便成了锦衣卫指挥使。”
“年轻有为，有好有坏。”
“好处是，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“可坏处也同样显著，听说姜大人从小出身卑微，短短两年时间，便从一功名都无法考取的书生，成了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。”
“这等经历，倒称得上传奇，可这经历，也让姜大人有些分不清自我了。”
“咱们向家等着姜大人的手段。”
看着这女子离去的背影，姜云黑着脸，倒不是因为向夜云的讥讽。
而是向家好像，压根就没有把锦衣卫太当一回事。
这未免有些太反常了，要知道，以姜云的身份，到了任何一地，即便是世家大族，也该是族长亲自出面交涉谈话。
而向家，仅仅是派出个女扮男装的小辈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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