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那个叫谢若溪的真是下头!居然敢觊觎我家燕裕哥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若溪死出来!我真是要笑死了你也配妄想绑燕裕回去做老公?阴暗潮湿女就待在下水道里不要出来恶心人好不好,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说,绑人回家结婚算是违法犯罪吧?我知道她还没有实施,但她心里有这种念头恶心到我了,我能不能投诉她犯罪未遂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若溪施展毕生功力,在网上各种和人对线。无奈她虽然语句精妙,逻辑严谨,修辞犀利,语气强烈,每每喷得一针见血,架不住对面人多势众,她反驳一句评论区里就要新增一千句喷她的……直到谢若溪突然仰天痛呼,哇的喷出一口血来,将屏幕染得猩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倒在键盘上,手脚抽搐如被煮熟的八脚蟹,很快就没了动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种事情,不要哇!谢若溪也在心里惨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了吧?”陈灵韵见两人神色变化,微笑说道,“赵姐不管信不信那些所谓的‘黑历史’,她终归也只是一个人而已,但队长可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也知道队长的那张嘴,素来是肆无忌惮的。他会不会跟云锦说呢?如果他要说,我们能阻止他吗?如果不能,那我们又凭什么阻止他告诉除云锦以外的其他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柠和谢若溪都面色凝重起来。燕裕是那种喜欢胡乱嚼舌根的人吗?当然不是。但陈灵韵的说法更是巧妙,她没有问“燕裕会不会跟人说”,而是直接问“我们有没有办法让他没法跟别人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答案是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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