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团被拧成皱巴巴的纸巾散落在床下。
蕾希雅从床头柜抽着纸，心虚地擦拭着方铭脸上的口水，越使劲越心虚。
“哎呀！你干嘛呀！半天盯着我不说话！”
蕾希雅先破防了，被方铭幽幽的眼神盯着，感觉局促难安。
“大不了，你…你打我一顿呗！”
方铭伸手抵在她额头上，食指蓄力一弹。
蕾希雅“哎哟”一声，捂着头从方铭身上掉下去，在床上滚了两圈。
“这些逸散的雷光是怎么回事？”
方铭伸手指尖荡过的金色光点，擦过指尖时滋滋作响，飘向遥远处呼唤它们的主人。
房间里一片寂静。
方铭笑着继续问，“你说当女人挺好的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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