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抬步离开,还啐了一口。
“呸,当谁稀罕。改天就让我媳妇给买辆自行车,破牛车谁爱坐谁坐。”
孙常胜气得要死,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盯着陆远的背影,越发觉得碍眼。
转头看向还趴在地上的老头,不耐烦地道,
“去把牛车套好。”
老头颤颤巍巍地爬起来,担心被看到裤兜鼓鼓囊囊的,手按压在裤兜处,一瘸一拐地去套牛车。
孙常胜也不在意,还以为是陆远将人的腿打伤了。催促一声,就出了牛棚在外面的大路上等着。
哼,要不是家里的自行车最近被儿子骑着去上学了,他也用不着每次去公社都用牛车。
陆远摇摇晃晃地往公社走去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手里还拿着两根,一边走一边抽打着路旁的野树野草。
孙常胜赶着牛车经过,鄙夷地瞥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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