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辜？”
听到上官风铃这话，章长歌瞥了眼苏文和镇元观小道士。接着他眯着眼，然后似笑非笑的对上官风铃道，“上官小姐。”
“安庆省都传闻，你素来冷血，没有感情。”
“没想到……”
“你居然会在意两个蝼蚁的卑微性命？”
在章长歌眼里。
苏文也好。
那镇远观的小道士也罢，都是他轻易能左右性命的小小浮游而已。
而这种浮游。
很多时候，章长歌都不会正眼去看。
“我只是不想牵连无辜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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