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师姐，听你的口吻，难道道石没办法升道？”
华灿下意识看向牧晓忆。
“道石自然能升道，但万万分之一的成功率，你觉得自己能成功么？”
牧晓忆哂笑一声，“我辈修道，自然要将仙途，放在尽可能确认的机缘上，又岂能去赌那万万分之一的概率？”
“那之前李天沐他们，还为了一枚道石大打出手？”华灿愣了下。
“道石终究可以用来炼制八品法宝，此物还是有一些价值的。”
牧晓忆幽幽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华灿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。
而就在两人交谈时。
万冥宫第一道子突然看向华灿，“华灿师弟，还没联系上苏师弟么？”
“没有，李师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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