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,真有安眠的药?”
“不,这不可能,不是我,沉舟是我亲儿子,我怎么可能害他。”说罢,她又转头对向许薇意质问,“薇意,你是怎么发现沉舟的药里被下来安眠的药?”
许薇意闻言笑了,两个字回答她,“猜的。”
陆母一愣,怒不可鄂地拔高声音“你猜的?”
许薇意继续,“陆沉舟一个当兵的,就算身体受伤警惕性也不会低,但昨晚有人闯入他房间,在他床上放了一个人他都没发现,说这里面没事,我可不信。”
其他看热闹的人一听:我们也不信。
随即许薇意又看向陆祁隆,“昨天晚上我喝的那杯水也是你端给我的。”
陆祁隆也害怕了,更多的是愤怒,因为这杯脏水被许薇意泼在了他身上。
他看向许薇意,“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导自演,你是我未婚妻,可从一开始你就偏向我大哥,说不定你们早就勾搭上了。”
这话直接点燃了陆老司令压制的怒火,抄起手边一个东西就砸过去,“说的什么混话?脑子被狗吃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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